夏智宇最注意的就是退伍兵这个人,知道他应该是部队出来的,在他身上有一股熟悉的军人气质,
六根短棍,二根往左右脖子上劈,二根左右往腰上捅,一根砸头,一根扫脚,这个打法他们在家就演习过,就是准备一次打倒在地后,然后就是案板上的肉了,要哪块就割哪块,再慢慢收拾。
退伍的负责砸头,因为他实力最强,自认为可以控制跟随夏智宇的移动,而木棍追着夏智宇的头上打,只要被打着他自信能把他砸晕。
夏智宇身影闪向右边,移动步法,右手拿着洞箫画一个玄圈。
“当,当,当”把右边脖子、腰部,脚上方向的棍子,全弹开后,瞬间顺手刺向退伍兵的脸。
退伍兵看到洞箫寒毛卓竖,心头一颤,急速后退,夏智宇一招逼退退伍兵,顺势劈下,右边两人脖子上。
右边的两人在感觉到退伍兵急速退。自己的棍子被弹开时也想后退,但夏智宇的速度太快,一股疾风过来,想举起棍子护住脖子。但迟了耳朵下一阵剧痛。
“噗咚”“噗咚”接连二声,两人昏迷倒在地,失去知觉。
夏智宇劈晕两人后,往退伍兵喉部再刺。
退伍兵看到夏智宇洞箫,迎面一脚,左手举起木棍用力对准夏智宇斜劈,夏智宇用洞箫格挡木棍,同时抬脚扭臀斜挡住迎面的脚,在空中化解退伍兵脚上力量,顺势向前跨,洞箫顺着棍往退伍兵方向后削。
退伍兵一看不对,继续后退,但慢了,被夏智宇削到胸前,只打心窝,这是人体较弱的部位。退伍兵双腿弓字步微下蹲,双手一招起势护住心窝。
夏智宇微微笑了笑说:“只是一点基础而已。在部队学的本领不是让你做地痞的”。
夏智宇动作放慢就是画个圈,再刺右劈,一气呵成,可这动作在场的谁又看的清楚呢?
只见到夏智宇,快如闪电,行云流水,画个圈,潇洒收箫。
一个回合,一人狼狈不堪急退,两人倒下不起。
朱晓强和赵震雷几人大怒,齐声大喝,举起木棍,一起向夏智宇打去,他们红着眼已失去理智,不再想什么鸟计划,想要的是把这该死的傻逼,砸死再说。
夏智宇把洞箫再次划出一道玄弧,朱晓强感到一束冷劲射在手臂上,清楚的听到自己骨头“喀嚓”的声音。
一声惨叫,看到右手臂不规则抖动垂着,中间断裂,剧烈的疼痛直冒冷汗,木棍掉地上。
赵震雷在夏智宇刚起洞箫时,被退伍兵奋力拉开,躲过一劫。
其他几个全躺在地上,两个昏迷不醒。
夏智宇没停下,一个健步,直劈退伍兵左臂,“嘎崩”退伍兵胳膊不规则的弯曲吊着,左臂被打断,退伍兵痛的冒冷汗,牙咬的咯吱咯吱的响。
夏智宇往上划半小圆,往退伍兵脖子上打。
退伍兵看到洞箫又一闪,不由瞳孔猛地一缩,脖子钻心的痛,眼前一黑。倒地晕过去。
赵震雷吓得双脚发软,跌坐在地。
夏智宇走到欧阳旭身边一只手把他提起来,丢在赵震雷身边,头挨在赵震雷右脚,抬起左脚,用力踩在赵震雷右腿关节上“嘎崩”一声恐怖的响声,赵震雷条件反射突然坐起,一声凄凌惨叫,弓着身子,抱着不规则翘起一头右腿,倒在地,全身痉挛。
欧阳旭听得毛骨悚然,全身发抖,闭着眼睛,茫然不知所措的脑子像一张白纸。
夏智宇扭过头对黄光羽说“不是叫你去叫刘冬和王琪搬二张桌子来吗?还不快去”。
黄光羽脸上的疙瘩不受控制抖动,颤抖着身体哭结结巴巴说“我..动..不..了,我.再.不.敢不.要打.我呜呜”。“哒哒哒”黄光羽牙子不受控制的响着。
“你叫朱晓强吧!你还没死,不要装,用另一只手打电话给刘冬,叫他搬二张桌子过来这”夏智宇走到朱晓强身边还是静静的看着他说。
朱晓强他们一直不知道,夏智宇为什么要固执的叫刘冬他们搬桌子过来,但实在是不敢违抗啊!
朱晓强抖着另一只手拿出手机打电话。
当刘冬和王琪一人搬着一张桌子到了朱晓强身边时,吓傻了,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的人,其中几个有的手脚已断。
夏智宇走到呆呆站着的刘冬和王琪身边,一人二个耳光打在地,走到躺在地上四个昏迷发软地痞身边。
“咔嚓”“咔嚓”“咔嚓”一声声悲惨嘶叫声,身体突然坐起,又倒下。
四个躺地下的人,被夏智宇各踩断一只脚。
退伍兵被惨叫声和手上的痛刺激苏醒,木然的看着夏智宇,想着这是什么样的人?心狠手辣,杀伐果断,还不手软,这还是学生吗?
满地横七竖八躺着凄惨**,声嘶力竭的人,没有血流满地,但“咔嚓,咔嚓”的声音,如同从地狱里发出惊竦声,让人毛骨悚然,渐暗的夜幕,树叶的莎莎声,阴森森的,像飘浮着幽灵,忽隐忽现。
这里是操场最角落的地方,很少有人来这里。
而夏智宇进来后,欧阳旭就叫刘冬和王琦,在操场阻止学生往这个方向过来,所以没人知道操场北角发生的事。
“好了,也该嚎够了,安静一下,开个会”夏智宇冷冷的说“谁再叫,我就打断他的另一只手或脚”。
瞬间,所有人不敢发出声音,这是个魔鬼,他真的会这么做的,就连躺在地上都被他踩断脚,尖痛醒来的魔鬼。
“第一,朱晓强、赵震雷的你俩伤好了,通知找我,不来的后果就是,手脚继续被我打断,自己选择”。
“第二、刘冬你和王琦把这两张桌子,靠围墙,黄关羽先原路翻墙过去,在外面接后面的人。”
“第三、欧阳旭、刘冬、王琦、还有哪个,说你呢,退伍兵,我知道你有这个能力,把这些人全原路退出去,你是主要负责人哈”。
“第四、给你们十分钟,十分钟还没过围墙外的人的,包主要负责人,就我来做,打断另一半的手脚,我会把你们丢过围墙去”。
“你们出去后直接去医院,受的伤还可以保住手脚,过太久我也不知道你们的手脚能不能保住哈!”。
“开始”
退伍兵第一个起身拉着赵震雷踉踉跄跄的来到桌子边上,爬上桌子,再拉上,赵震雷,再上围墙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.。
这下大家都知道为什么,夏智宇总是强调要桌子了,是知道他们翻进来轻松,再翻出去就不可能了,必须借助桌子才能爬出去。
朱晓强明白为什么,夏智宇一直这么淡定了,他们几个就如同夏智宇手上爬的几只蚂蚁般,需要问蚂蚁贵姓吗?
最后一个是朱晓强,在刘冬和王琦的拉,推帮助下艰难的爬上围墙,受伤的位置碰在墙上,痛的龇牙裂嘴,倒吸了一口冷气,面目狰狞的阴毒的看了夏智宇一眼……….。
夏智宇看着他们全消失在外墙上。冷冷的说“刘冬,王琦把桌子搬回原来的位子,然后回家,这里没饭吃”。
刘冬和王琦惊恐的跌跌撞撞搬着桌子走了。
夏智宇来到欧阳旭的面前,欧阳旭恐惧不知所措的眼神,发软的双腿移不动,嘴不由自主的抖动,发出“嘚嘚嘚的声音。
夏智宇看着他的眼睛说:“年青人也会有很多死法,如出意外死亡,也有莫名其妙中毒死亡,也有查不出病来死的,更有查不出来身体内器官衰竭而死的,希望你不要选,想好好老死,就少做恶,头顶三尺有神灵。”
说完,夏智宇捡起洞箫盒子,装好走了。
欧阳旭双眼空洞,呆滞发抖的身体不受控制,再也坚持不住,一堆肉泥一般,完全倒下,一刻也不想动。
穿了一会儿气,抖着手拿出手机,拨通秦宏彰的电话,“过来我这里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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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夏智宇故意大开杀戒,把所有来的社会地痞,全打断手脚,就是要给他们一种震慑,要打的他们看到自己都自觉远离,以免天天要来纠缠。
他们这次事件想通过官方来处理,也是不敢的,因为带短棍翻墙进来学校,这点就行不通。
县级领导是绝对不会允许的,不然官家子弟的安全就没保障了,学生在学校怎么闹,大家都是学生,能出什么大事。但允许社会地痞流氓进来性质就不一样,谁能保证下次不出大事。
也要让欧阳旭怕到骨子里去,只要敢带社会上的人进来,就被会打残,让他知道自己的实力,再不敢轻举妄动。
夏智宇平静的走出操场,往宿舍方向走,洗洗睡吧,明天还要早起。
这天晚上,县人民医院接待了北城和城西的两大黑头,两班人进进出出在医院,没人知道怎么回事,大家都以为是不是他们在火拼,都受伤了。
来医院的路上,朱晓强和赵震雷都交代大家不许往外说这件事。
朱晓强和赵震雷住在一个房间,二人商量,夏智宇叫他们伤好了过去是什么目的?想做两城的大哥大?一个学生行吗?能打就以为可以做黑帮老大,要关系和背景做什么?
两人都觉得特委屈又恐惧,这个学生简直就是山上下来的土匪,能打,还特心狠手辣,朱晓强和赵震雷想了很久都不知道夏智宇想要什么?
最后决定,如果夏智宇想做两城黑老大绝不同意,逼急了就聚集两城所有人员,二百多人全部出动,看你夏智宇能打几个?
要钱可以给,再给他下套,告他敲诈。
不是能打吗?可我们有关系,把你弄进公安局,看你是拳头硬还是子弹硬。
二人商量好后,倒希望夏智宇提出要钱,这样就有机会可以坑他,只要拿到他收钱的证据就可以公安局见,只要搞定他,脸面要不要都无所谓。
想想,两城黑社会老大要通过法律来收拾一个学生,都不知道到,谁才是黑社会?
现在被夏智宇打,反而不能吭声,这些地痞流氓在公安都有挂号的人带着家伙,爬墙偷进学校被学生打惨,怎么告?谁信?说出去估计反而会被其他人灭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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